奶头上的钻心疼痛与穴里的酥畅快感同时击得她溃败如泥,现在全身除了小有余波的颤抖外,全身上下都像一根面条般的软化,除了鼻孔小嘴在喘气外一点多余的力也没有,她只想静静的感受这股蚀骨的销魂快感。
“好哥哥.....人家真的不行....了~!子宫口好酸,好麻....好爽啊!”
大概住了两三天地 样子,女朋友又不在身边,突然感觉挺寂寞,下半身不太听话了,自己就琢磨着怎样解决性需要,突然灵机一动,在一家经常浏览的生活网的租房区发布了条合租信 息,题曰:“本人现住一单间,寻人合租分担房租,要求爱干净的女性,夜猫子。
这样过了一会,我忽然感到岳母的阴道壁在微微的抖动,子宫颈像吸盘一般紧吸住我的龟头,我加快插穴的强度和深度,果然,岳母在一阵剧烈的抖动后,她达到了高潮。
她见我的阳具可以进入状态了,就对晓美说:“晓美,可以了,已经硬啦。
“夫……夫君大人……你怎么在这儿?”和自己妹妹互相玩弄被自己丈夫发现,在这种过于羞耻的背德感下,翔鹤的声音不禁颤抖着带着些许哭腔,她慌忙低下头,雪白的长发垂落遮住了绯红的脸颊,垂落在与妹妹互相紧贴着的胸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