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话說,兔子不吃窝边草,我深知这个道理,但是还有另外一句话啊,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,常在窝边走,哪会不吃草,道理都是人說的,怎麼說都绕得回来,不是吗?
她轻叫着瘫软,声音如风铃破碎,他在她耳边低喘,阴茎在她体内跳动,释放的热流如夏雨洒落。
她雪白的双腿交叉在一起紧缠着我的腰,把阴部向上死死地顶着我的阳具,身体快速地颠抖着。
“哎呀,对不起!”显然他没有想到会碰到我,吃惊之下,猛地一转身,肘部重重地击在了我的右胸。
萍萍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双手紧紧抓住森森的衣服,似乎在寻找着依靠。
小时候不知道性到底是怎么回事,只是见到英俊的男人就有很怪怪的感觉,大概是在十四五岁的时候试着自慰,开始是在被窝里把枕头夹在两腿之间用力,夹呀夹就感觉很是舒服,后来懂得多了一点,夜里睡不着就想象着自己喜欢的男同学在抚摩自己,开始还只是自己摸摸还在发育的乳房,后来忍不住一直顺着小腹摸下去,但是手指触碰到刚刚生长了幼毛的花园时就不敢再往下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