汽车开了大约有两个小时了,天正在渐渐地暗下去,夕阳从车窗外洒在我的身上,让人感觉慵懒懈怠,我挪到里面靠窗的座位,脱下束缚了我一天的皮鞋,因为身子歪靠在椅背和车窗之间,当我把把两条腿顺放在旁边的座位上时,本来就不长的西服裙被略微拉高到大腿的部位,露出丝袜袜口以上雪白的肌肤,过道那边的男孩忍不住看了一眼我修长的双腿,搭讪地说:“乘长途车很累啊。
“呜……老公,”康露露顺从地张开嘴,将李嘉的手指含进嘴里,羞耻地舔弄起来,“是……想要老公……呜……”
在不知道是多少浪的快感冲击下,我也终于守不住精关,在她体内勐烈地喷发起来,在这种眩晕式的快感之中,我觉得自己已经不知道被浪头捲到了什么地方,唯一能做的,就是更加用力地将肉棒抵进她的身体里面,直到射尽最后一滴。
说句实话,当时我确实有点不忍心下手,可都到了这一步,如果放弃了,我会后悔一辈子。
好像要说什麽似的从鼻孔发出哼声,想闭紧富有弹性的大腿,新八强迫她分开大腿,把手伸入。
换言之,实际上我在对里芙施以无数层的极限寸止,而我对此却一无所知。